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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利和拉丁美洲的灭共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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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利裔的一朋友谈起皮诺切特,前智利总统,1973年在美国支持下流血政变推翻苏联支持的阿连德,建立独裁军政府,接下来的20年,清算共产党人和左翼,数万人被杀、失踪和流亡。 其形容智利,就像动了一场大手术,深深的伤口至今难以愈合。 蒋反共,失败了。将来中共被清算,不知道有多惨呢。 在智利灭共的那个时期,拉丁美洲共产主义势力相当活跃。 玻利维亚、巴西、巴拉圭、乌拉圭、阿根廷均先后建立右翼反共军事独裁政权。 六国结盟制定了“秃鹰计划”,左翼马克思主义分子、游击队和他们的同情者遭到无情打击直至消灭。 此后随着惨烈的细节流出,这个行动被国际社会批评为“国家恐怖主义”。 事实上,拉美至今还有很多共产主义同情者甚至拥护者。 比如有个萨尔瓦多来的女护士,就认为共产主义倡导社会平等,挺好的。 我只能说,你Naive,太不了解共产党的本质了。 不断暴露出来的中共无边的邪恶,足以警醒全世界还对共产主义抱有幻想的幼稚的拥护者。 智利灭共,皮诺切特军政府杀共产党人20年。将来中国会杀多少年?会有多惨烈?之后呢? 民族性格是有强大惯性的,就像苏联解体后,戈尔巴乔夫就靠边站了,俄罗斯人推出了伟大领袖普京,对政治强人的崇拜延续至今。 中国人呢?也不会比俄罗斯人好多少。 看看这么多反共的崇拜川普就知道了。

被加拿大家庭收养的中国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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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一个说流利英法语举止得体的亚裔面孔女孩, 问,是日本来的吗? 答,不是,是从中国来的。 又问,小时候与父母一起来的? 答,不是,是被收养的。 再问,您知道从中国哪个省来的吗? 答,Ganxi(广西or江西?),但对中国完全不了解。 游泳冠军Maggie,是从江西收养的。前面还说过一个女孩,从从云南收养的。 一个人的言谈举止,是长期气质的养成和心智模式的外在体现。这个只能面对面才能感受到,通过电视网络是感受不到的。 就像遇到的这个女孩,举手投足就没有一点中国人的习气,我判断她是日本来的,没料到她说是中国来的。 再问,原来是打小就被当地人从中国带来收养的,对中国一无所知。难怪了。 我遇到并当面与两个从中国收养的女孩交流过,虽然从小就生活在加拿大,但又有东方女子特有的温柔细腻,气质和教养一点都不输日韩,甚至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见,中国人的问题,与人种无关,根本上还是社会文化、家庭教养和由此形成的心智模式的问题。 中国传统文化中有重男轻女的风俗。 清代的中国,盛行淹死女婴的风俗,尤其是江南两广一带。 顺治年间,都察院御史魏裔介向皇帝所进条陈中说:“福建、江南(江苏、安徽)、江西甚多溺女之风。” 同治年间,御史林式恭奏:“近来广东、浙江、福建、山西等省仍有溺女之风。” 光绪时期则全国流行,湖北、直隶、山东、陕西溺女频发…… 从相关资料的统计来看,溺女最严重的省份是江西、湖南、浙江和福建,福建福清县“无一户之不溺”,侯官县每年溺女数量以“千记”。 《重纂福建通志》中记载:“凡胞胎初下,稳婆率举以两手审视,女也,则以一手覆而置于盆,问:‘存否?’曰:‘不存。’即坐,索水,曳儿首倒入之,儿有健而跃且啼者,即力捺其首,儿辗转其间甚苦,母氏或汪然泪下。有顷,儿无声,撩之不动,始置起。” 俞樾在《右台仙馆笔记》中记载,“有客自宁波来,言其地有焚死女婴一事,…始则呱呱啼,继则动,久之皮骨俱焦,不复成人形矣。乃遂以石而投之江。” 围观的数百人都叹息不已, 问这家人何以对女婴施以如此惨烈之酷刑,答曰:其家已经连生两个女儿,都溺死了,这个是第三个女婴,用火烧死是“冀其魂魄知惧,不敢复来也”。 围观的数百人,无人制止。 汤用中《翼駉稗编》:“粤东永安县生女溺弃,相习成风,虽经大吏屡次严禁,县官捐建育婴堂,城坊稍知感化,而乡曲恶习如故。” 清末陈康祺《郎潜纪闻》卷十:“溺女之风,西江尤甚。

生活方式是个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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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说出一些新的相法,我能清晰感觉到,过去固有的想法就像布满裂痕的玻璃墙,回头再看时,已经碎了一地。 这就是自由思考和表达的乐趣。我很享受这种乐趣。 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就像有些人就喜欢共产党,喜欢在一个专制国家活成一个人上人的感觉。 这个没法强求。不喜欢身边的人和他们的生活方式,就离开他们。世界这么大,没必要死磕,到哪儿都能活。 用脚投票,走为上策。 一对清华的夫妇,5年前好不容易办妥了枫叶卡,来加拿大我接待了他们。 头几天忽然通话说,放弃枫叶卡啦,觉得还是更适合国内的生活。 上次来还说,超生的二胎至今还没上的了户口,整天为这事儿头疼。但仍然还是很适应中国的生活。 俩人都在清华读了7年书,智商加起来比我高多了。我能说什么? 清华大学王国维纪念碑

极权之下,没有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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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美好和幸福感, 来源于周围的人过得都挺好, 自己也不差。 而不是, 自己虽然过得好, 却看到周遭一个个悲苦的人生。 更不是, 自己过得不好, 希望周遭的人过得比自己还差, 借此从中收获廉价的自我安慰。 中国是掠夺式发展,形成特权阶层、富裕阶层和贫穷阶层。特权阶层还可以通过掠夺式平衡,劫富济贫,却不会触动特权阶层。 正常国家不是这样,通过一张个人纳税单就能解决的问题,从根本上剔除了特权阶层掠夺式发展和滥用权力的再平衡。 个人每年申报收入,高收入的纳税多,收入少的不纳税甚至退税,然后通过相对公平的政府转移支付补贴穷人,尽量让所有人都有基本生活保障。 穷人不必仇恨富人,富人通过纳税的转移支付接济穷人。越富有的人贡献的也越多,承担社会责任野就越大。在一个可持续的稳定法治框架下,形成良性可持续的社会稳定发展。 很简单的事情,完全可以通过一张个人纳税表格来解决贫富差距过大导致的诸多社会问题。加拿大已经运行的很成熟了,纳税表格设计的也很成熟了,拿来就能用。 但中共政府不会这么做。掌控权力的人,就喜欢通过弄权破坏社会秩序和规则,还让无知的蠢货感恩戴德。 中共当局不仅残酷盘剥穷人,也疯狂掠夺富人。极权之下,没有赢家。 不受制约的权力比老虎吃人还要猛,所有的国民都是被关在笼子里随时可拿出来吃掉的嘴边肉,就看什么时候用什么方式吃。 经济资本遇到疯狂的政治极权,只有逃跑,跑得慢就会被吃掉。李嘉诚就跑得很快。 超人的商业智慧,很少有人能企及。现在,很多资本巨鳄已经醒悟——再不跑恐怕跑不了, 大家默不作声,只是偷偷的一步步从香港和大陆撤资。逃跑已经是共识。 正如前香港资深银行家吴明德说,今次中国是“用石头砸自己的脚”,他认为外资在中国、香港的投资庞大,主导权在外国手中,一旦外资全面离开,中国经济势必崩溃。他们只是未曾发炮。 外资撤离会呈加速度。 中国经济无所谓崩溃不崩溃,关上国门打打杀杀,20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但世界将迎来一个卷入全球化的极权政体所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挑战。 台湾陆委会邱垂正说: “在中共建党百年庆祝上,我们看到中国新型极权主义正在浮现,在某种程度上,这是新纳粹主义和新斯大林主义的混合体, 无疑对国际秩序和自由民主发展造成威胁。” 中国人要证明自己是个优秀的族群,必须有能力冲破传统文化观念的桎梏,有能力颠覆中共极权制度,像当年的日本一样,脱亚入欧美,选择人类最先进最文明的道

中共就是中国的塔利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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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有两件事最难,把自己的思想装进别人的脑袋,把别人的钱装进自己的口袋。 ——奥里森·马登 《这一生,为自己而活》 历任美国总统派军在阿富汗进进出出,历20余年,从战争到和谈,又出力又花钱,都没能根本解决阿富汗问题。 塔利班没有任何先进武器,他们靠的是当地人认可的正当性——伊斯兰法统比美国扶植的不顾阿富汗国情的政府更公正。 此外还有伊斯兰兄弟巴基斯坦的支持和贩毒得来的财源。 美国每天花费 3 亿美元,20年来,在阿富汗战争上花费了超过2万亿美元。 粗略估算,美国在阻止塔利班方面的支出比杰夫·贝佐斯、埃隆·马斯克、比尔·盖茨和美国 30 位最富有的亿万富翁的净资产加起来还要多。 已有 2,500 名美军在阿富汗死亡,另有近 4,000 名美国平民承包商被杀。69,000 名阿富汗宪兵、47,000 名平民以及 51,000 名反对派战士死亡。 到目前为止,照顾 20,000 名美国伤亡人员的费用已达 3,000 亿美元,预计还会有 5 万亿美元左右。 预计到 2050 年,仅阿富汗战争债务的利息成本就可能达到 6.5 万亿美元。这相当于每个美国公民 20,000 美元。 阿富汗妇女和女童在更加自由化的时代长大,与 20 年前相比,阿富汗劳动力中的女性就业人数估计增加了 160 万。塔利班承诺以无法估量的人力成本扭转这一切。 猪有猪的自由,驴有驴的自由,兔子有兔子的自由,狮子有狮子的自由。 要承认不同生物种群定义并享受自由的多样性。 看看阿富汗的塔利班,就知道为什么当年攻入北京的西方列强不在中国搞殖民政府了吧。 有什么样的老百姓就有什么样的政府。中国老百姓,列强都知道搞不赢。 当年上海租界,巡捕房的巡捕多来自法国、印度、安南。按说华人巡捕成本更低呀,又懂语言又懂当地民情,为啥舍近求远呢?一样的道理,搞不赢。 中共就是中国的塔利班。 也许有人说,中共是共产国际的革命输出,不是本土政权。 但您看, 中共唯物主义和儒家的世俗生活规则有多契合, 中共极权统治与两千年来的秦制有多相符, 中共胜者为王与中国历朝历代对政权合法性的认可有多雷同,满清和蒙元… 而且,塔利班也是极端伊斯兰国际派出机构呢。 中共能在中国夺取政权,并能在饿死数千万、斗死数千万、枪决数千万、流产数千万的情况下,还能继续保持统治的合法性及稳定性,并得到广大中国人民的坚决拥护。为什么呢? 因为广大人民与中共塔利班同

细说徽州胡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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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山,很多人以为就是个山头。 其实,黄山是徽州,“一生痴绝处,无梦到徽州”。 徽学、敦煌学、藏学并称为三大中国地域文化显学。 徽学基本涵盖了中国儒文化的流变。徽州的小山村,“漫研竹露裁唐句,细嚼梅花读汉书”,很有“毫端蕴秀临霜写,口角噙香对月吟”的意境,精彩的很。 徽州人多地少,所以徽州人多出外经商。明清江南一带大盐商、大药商、大茶商多为徽州人。 杭州的胡雪岩,徽州人,药商。 胡适,徽州绩溪人。 泰州胡锦涛,徽州绩溪人,茶商后人。 扬州江泽民,徽州婺源人,盐商后人 … 徽派建筑遍布苏杭。苏州园林,大多出自徽州人。 徽州人在江浙挣了钱还拿回家建学校,以商养仕。 修宁明清19名状元。绩溪龙川被称为进士村,祠堂前有个牌坊:奕世尚书。就是为龙川胡氏叔侄两个尚书胡富、胡宗宪所立的石坊。 徽州姓胡的很多。但出自不同分支。 徽州西递胡氏族谱记载,唐末朱温叛乱,挟持唐昭宗迁都洛阳,途中昭宗将仅月余的皇子托付给近侍胡三。胡三遂将皇子带回家乡徽州,取名胡昌翼。 后唐同光三年,胡昌翼以明经科及第,为报答胡三救命之恩,胡昌翼留下家训不得复宗,是为“明经胡”的祖先。 明弘治版《徽州府志》是最早记载”明经胡“的方志: “胡昌翼,本唐昭宗子,朱温构祸,王子播迁。时婺源人胡三公者,宦游长安,庇匿之以归,遂从胡姓。寻以明经登后唐同光乙酉进士第,义不仕,隐居考川,人号明经翁。” 据元明以来徽州方志和宗谱记载,胡雪岩和胡适同宗,都是唐昭宗幼子胡昌翼后代。 徽州绩溪龙川村胡姓则为”龙川胡“。 据《龙川胡氏宗谱》记载,该地的胡姓始祖为西晋时期领兵南下驻守歙州的军事将领胡炎,原为中原濮阳人。咸康三年(337)从濮阳迁家龙川,世称“龙川胡”。 奕世尚書牌坊 明代户部尚书胡富,兵部尚书胡宗宪以及胡锦涛家族属这一支。 曾有风水先生告诉胡氏家人说,龙川村像一条大船,无水不能撑船;水“涨”船高,但水不能太多,水多了船就要浮走;为使船不致浮走,用“丁”将其铆住,才能稳住船;但“丁”不能太多,太多则要沉船。 为此,胡家从外村请来了一家“丁”姓和“张”姓,划给了他们一些山田,并入胡氏宗祠旁的“特祭祠”。 几百年来,丁张两家几乎代代单传。丁家更是十六代单传。据说是风水先生做的局。 绩溪还有“金紫胡”,因宋代名臣胡舜陟获封金紫光禄大夫而得名。此外,还有绩溪遵义坊的胡姓,明正德年间,胡松任工部尚书,其裔又称“尚书胡”。 所以徽州胡

对8964的一点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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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反共的对中共及其不断变化的政策了解较差,更多的流于口号层面,即使一些有组织的活动,对于中共执政地位也并没有多大的实质破坏性。 自邓以来的这几十年,中共发展经济,让不少人受益,即便是今天不断在国际上惹事,也没到一触即溃的地步。 反共不能盲目,知彼知己很重要。 一个80岁的人活到今天,这辈子看到的好光景也就是1980到90年代吧。 这基本就是邓小平执政时期。 邓是中共内部最具改革魄力的领导人了吧。不但搞经济改革,还准备搞政治改革。 1980年就提出政治改革,1986年又多次重申政治改革,并要求制订政改时间表。赵紫阳、胡耀邦这些改革派都是邓选拔上来的吧。 邓改革的想法和政策,也遇到陈云、李先念这些保守派的抵制和阻挠。但邓还是有魄力有策略的推进了改革开放。 如果不是邓创造的宽松的政治环境,恐怕86学潮和89学潮也搞不起来吧。 那个时候都能公开讨论多党制了。胡耀邦都能派代表去上海跟要求民主政治改革的学生对话了。政治氛围今天想都不敢想吧。 在中国这样一个民智未开,民间传统思想又平庸保守的国家,有强势的实权人物愿意推进改革,这是非常难得的契机,也是成本最小代价最小且成功率最高的社会转型方式。 8964之后,政治改革实质上就停了。经济改革也有叫停的风险。邓小平往南方转了一圈,硬是又重启了经济改革,才有今天习作孽的资本吧。 一艘大船改变航向需要时间,在80年代掉转航向的当口,遇到8964这样一个大难题,硬生生的想要走回头路了。 64血洗以后,遭殃的不但是一代具有先进思想的知识分子和学生,还清洗了十几年布局在各个政府部门和社会领域的改革派官员。 这算让李先念、陈云这伙保守势力找到打击政敌和重新上位的机会了。 64背后支持者实际上是共党内部一大票改革派官员。这些官员的总头领是邓小平。 当时有不少标语要倒甁。他那时候84了,倒他干嘛?毕竟他算是改革的推动者。不喜欢他,等他死了,还不是赵紫阳鲍彤这些改革派的天下? 90年代,基本是80年代改革惯性的延续,邓还活着,还起作用。但保守势力在各层级已经取代了改革派和自由派,慢慢的走到今天这样一个状态。 那个时候,等84岁的邓小平死都等不起,逼得他做了刽子手,沾了一手的血不说,还自断左膀右臂,几乎震毁全身经脉。悲剧。今天只好等习近平死。可能等的更久,还看不到有好结果。 8964是中国绕不过去的分水岭。这里没有什么政治正确。中共当局和海外民运都没有

疫苗之争:自由和权利的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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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人会思考,但都想有意见。 ——叔本华 Bref, très peu de gens savent réfléchir, mais tous veulent avoir des opinions Schopenhauer 一个人究竟有没有选择拒打抗中共病毒疫苗的自由呢? 当然有。但同时也应承担不进入公共场所不接触他人的义务。 鉴于中共病毒高度传染且对特定人群致命,拒绝施打经公共卫生部门认定的疫苗是个人自由,但其没有自由让自己成为传染源危害别人健康和生存的权利。 这是个非常基本的社会生活逻辑,或者说社会公德。 周三接受 CBC 新闻采访时,安省新民主党领袖霍华斯表示,她认为人们拒绝接种疫苗是一项宪章权利。但很快在周四公开认错。 为什么呢? 这就是她承认错误,并给出强制施打疫苗的理由: I fully support mandatory vaccination of health care and education workers, based on science and public health. I should have made that position clearer, much earlier.   I made a mistake yesterday raising charter rights. I was wrong.   ½ #onpoli pic.twitter.com… — Andrea Horwath (@AndreaHorwath) August 5, 2021 我完全支持基于科学和公共卫生的医疗保健和教育工作者强制接种疫苗。 我应该更早、更明确地表明这一立场。 昨天我在援引宪章权利时犯了一个错误。 我错了。 我们必须保护安大略省最弱势的群体——包括尚未接种疫苗的儿童、老人、病人和残疾人。 我的重点和我的奋争必须是保护人们的健康,并结束 COVID19。 言论自由的社会,不意味着有造谣的自由; 保护个体权利和自由的国家,不意味着有侵犯别人权利和公共利益的自由; 这是宪政法治社会的潜规则。 宪政,Con-stitution,首先是一个社会共同体潜在的共识达成,并表现在纸面上——宪法。 宪法只是浮在水面的冰山一角,真正起作用的,是冰山下的潜在共识。 一个人的自由和权利边界在哪里? 对拥共的人,不用问,因为他不需要这些。 问反共的人呢